野人女孩供人观赏45年,生不如死,遗愿让人泪目
1881年,一支挪威探险队步入暹罗原始森林,可他们很快就迷失了方向。忽然一个黑影闪过,快速朝森林深处蹿去,没看清究竟是什么的探险队员们面面相觑,瞬间变得警觉起来。在与世隔绝的原始森林,难道还有别人?为解开心头疑惑,他们决定一探究竟。随后,探险队员竟意外发现一支原始族群部落。这群部落人长相与人类相似,但它们体毛旺盛,身上还一丝不挂,背部呈弯曲状。虽然他们的脸都被浓密的毛发覆盖,可眼中流露出的恐惧还是难以掩饰。仿佛发现新大陆的探险队员兴奋不已,他们一拥而上将野人们团团围住。可大多数身强力壮的野人并不打算束手就擒,他们“嗷嗷”地叫着,向探险队发起“冲锋”。情急之下,探险队员拿出了刀具和枪支,顷刻间消灭了大多数野人。最后,只剩一对没攻击性的野人父女蜷缩在一旁,它们挣扎着被探险队带走。从此,野人们宁静的生活被外来文明击得粉碎。返程的探险队员给“野人”女孩起名krao,科研机构美其名曰要照顾她,实际不过是为了做科学研究。不幸的是,在路上krao父亲染上疟疾,抵抗力差的他不久后便一命呜呼。而年幼的krao还没有生死概念,她以为父亲只是睡着了,过会就会醒来陪她玩。趁krao熟睡之际,探险队员就地埋葬了她父亲,并继续带她向挪威进发。醒来后发现父亲不在身边的krao哭闹不止,却无人过来给她一丝一毫的安慰。之后,探险队遇见了马戏团团长法里尼,在双方寒暄过后,初见krao让法里尼眼前一亮,惊喜不已。他走上前轻轻将krao抱起,抚摸着她的头发,好奇地询问探险队是怎么找到krao的。好久都没被人拥抱在怀的krao,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,恍惚中她觉得父亲似乎还在身边,从未曾离开过。而探险队里的雪莉教授耐心地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原来,雪莉教授在做项目时,无意间得知原始森林里有野人出没。想深入研究的雪莉立刻向王室求援,在王室点头后,她组建团队前往暹罗。可原始森林环境恶劣,沼泽遍地。他们一连几日搜寻都空手而归,直到发现了krao父女。可研究进展缓慢,很快经费就见了底,王室也因债务危机而自顾不暇,无力再支持雪莉教授搞科研。而嗅到商机的法里尼,怎么会眼睁睁看着这棵摇钱树从自己面前溜走。法里尼当即提出要支持雪莉的科研,他愿意花重金买下krao。见雪莉教授犹豫不决,法里尼又拍着胸脯保证:“这女孩我买下后,你依旧可以对她进行研究。”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,雪莉教授最终妥协了。随着研究热火朝天地展开,雪莉发现女孩竟会模仿人类的动作,震惊之余,她决定把krao列为重点培养对象。可年仅7岁的krao还不明白,天赋带给她的并不是美好明天,而是灾难的开始。几天后,krao作为研究对象,被雪莉教授摆弄来摆弄去,从外貌到骨骼,雪莉教授对她进行了深入的研究。面对记者采访,雪莉教授面无表情地叙述结论,仿佛krao只是个物件:“krao身体构成和黑猩猩相同,肋骨数都是13根。”但雪莉教授的研究成果还是引发了学术界的轰动,无数学者产生了浓厚兴趣,他们纷纷请求加入雪莉的科研队伍。在一番探索后,有人反对雪莉观点,认为krao智力和同龄孩子一样,更趋近于人。也有人说,krao介于黑猩猩和人之间,属于过渡阶段的新物种,也就是俗称的野人。可他们都忽视了,在感情上krao与常人无异,都有着相似的喜怒哀乐。但没人在意这些,在被人反复研究后,krao感到身心俱疲,却又无力反抗。随着学术界的争论愈演愈烈,krao开始引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,顷刻间她在欧美名声大噪。无数人慕名而来,只为一睹krao的芳容,明白时机成熟的法里尼立即将krao带回自己身边。而krao在与人多年的相处中,她早已明白大部分人接近她不过是因为一己私利。但她再见到法里尼时,还是不自觉地流下了热泪。krao天真地以为法里尼是来接自己回家的,却不知道她即将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对外,法里尼宣称自己是krao养父,愿意收留这个无家可归的孤儿,受到大众一致称赞。可私下里,法里尼却强迫krao学习多种语言,丝毫见不得krao坐下来休息片刻。当krao因为过度劳累而难以达成要求时,法里尼就会凶相毕露,对她大肆谩骂,并拳打脚踢。在各种威逼利诱和残酷折磨下,krao渐渐学会了5种语言,还学会了弹钢琴。随即,法里尼通过原始人表演为噱头,吸引了无数民众前来捧场。白天krao被逼着摆好各种造型,站在舞台中央卖弄技能,供人们嬉笑怒骂,消遣作乐。当夜幕降临时,krao只能独自躲在角落疗伤,她时常在梦中惊醒,担惊受怕地熬到天明。当krao凭借自己凄惨的身世吸引无数眼球后,法里尼也赚得盆满钵满。可作为一个精明的商人,法里尼也敏锐地察觉到,krao过于单一的表演风格,早晚会让观众觉得乏味。趁着krao还没完全过气,法里尼决定去找个下家,发挥krao的余热让自己再狠捞一笔。某天,当法里尼听闻美国有个怪胎俱乐部的消息后,他喜不自胜,急忙写信联络对方,并详细告知了有关krao的情况。不出他所料,怪胎俱乐部对krao格外感兴趣,表示愿意出重金购买krao。双方一拍即合,很快一封满载银纸的信就从美国寄了过来。收到信的法里尼乐得合不拢嘴,他一脚就将krao踢开,丝毫不顾及她的死活。krao也终于明白,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稳,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,完全经不起现实的敲打。随后,krao远赴美国参加怪胎俱乐部的巡演。这是由一群畸形人组成的怪咖团,他们有的体格巨大臃肿,有的长得尖嘴猴腮,因此站在聚光灯下格外引人注目。他们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尊严,没有一丝自由,不过是供观众消遣的玩物,和老板赚钱的工具。在怪咖俱乐部里,观众肆意地嘲笑着他们的缺陷,每当演出失利时台下就会响起一片嘘声。初来乍到的krao害怕极了,疯狂的观众对着她大喊大叫,而面对如此多的陌生人,她第一次觉得压抑到窒息。krao开始怀念原始森林里那无忧无虑的生活。唯一能让她感觉好受点的是,在一群“怪胎”身边,自己似乎没那么惹眼了,而她也很快融入了这个圈子,相同境遇让她交到了许多朋友。就这样,krao年复一年地奔波在路上巡演,跟随剧团跨越了整个欧洲。哪怕凭借卓越的表演才能让krao收获了无数粉丝,可单调重复的表演套路开始让krao心生厌倦,她渐渐变得精神恍惚起来。而观众听多了她的故事,也开始觉得枯燥乏味。在一次表演中,他们厉声询问krao,“你难道没有现在么,怎么总是在讲那些老掉牙的事!”那一刻,krao突然懵了。是呀,儿时属于她的自由早已荡然无存,如今她只是颗受人摆布的棋子而已。她的一颦一笑,也只不过是为发挥节目效果早就设定好的环节。她甚至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,而现在的她属于这世界上的任何人,唯独不属于她自己。在老板的眼神示意下,她强颜欢笑地回答完所有问题,然后麻木疲惫地鞠躬谢幕。可挑剔的观众还是厌倦了krao,她已经没有让他们前来观赏的理由了。而krao越是无法吸引观众,老板对待krao越是严苛。在演出结束后,看着场上寥寥无几的观众,老板会直接冲上舞台用棍子敲打krao泄愤,或直接把她扔笼子里关起来。甚至后来他完全不给krao饭吃,让krao饥肠辘辘地上台表演,只为榨干她最后一丝价值。终于krao身体越来越差,她连完成一场演出的精神都没有了。1926年纽约爆发流感,身体羸弱的krao很快就被感染。连续几天的高烧不退,神志不清的krao开始胡言乱语,浑身无力地摊倒在地。就在krao病入膏肓之际,剧团好友苦苦哀求老板将她送医救治,但剧团老板看着苟延残喘的krao,只是冷笑了下,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开了。当然,不能表演赚钱的krao,在老板眼里完全失去了存在意义。为了防止疾病扩散,他捂着鼻子提起奄奄一息的krao,随手把她丢到了角落。弥留之际,krao挣扎着起身,向身旁好友断断续续地说出遗言:希望我死后骨灰能被撒在森林里,再也不要拿来供人观赏取乐。随后krao一头栽倒在地,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眼眶淌了下来。好友苦苦呼喊着她的名字,使劲地摇晃着她的肩膀,可这一切只是徒劳,她再也没能睁开眼睛。可是,krao的遗愿最终还是没能实现,据说她的骸骨被制成标本,继续供学者做研究用。在离开原始森林,供人观赏45年后,krao无论是当学者研究对象,还是做资本赚钱的工具,她都从未真正主宰过自己的命运。在krao身上,人性的恶意和贪婪都发挥得淋漓尽致,可善意和温存却几乎荡然无存。似乎人们都只注意到krao外表的与众不同,却忽视了她内心不过是个敏感脆弱的小女孩。在她还蹒跚学步时,就被西方探险家强行劫掠到所谓的文明社会,导致她的悲剧正式拉开帷幕。krao一生兜兜转转,只为追寻遥不可及的温暖,可命运从未对她露出过半分笑颜,痛苦和悲伤成了她人生的主色调,最终在绝望中她凄惨离世。或许也只有死亡,才能让krao摆脱被凝视的命运,获得她渴望许久的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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